Saturday, October 8, 2011

[現場/紀錄] AWOLNATION 七月十一號於 The Vogue, Indianapolis, IN USA

(照片由 Rummy Jung 拍攝)
"... I had no idea what it was; it really blew my mind." - Some Kind Of Creature by AWOLNATION

AWOLNATION,一個由 Aaron Bruno 組成的 Solo Project:集合了獨立搖滾、另類搖滾、還有電音搖滾的元素。成名單曲: Sail,一首關於 ADD 的歌曲(有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

首張專輯 Megalithic Symphony 可以在 Amazon 購買。

靴腿可以在 YouTube AWOLNATION 11-Jul 播放清單看到。

(照片和心得 [aka 廢話])

簡單來說會去聽 AWOLNATION 真的是很莫名奇妙,就是五六月的時候檢查自己的公差行程,發現七月除了音叉音樂節還有月底的 L.A. Rising 後就沒有東西可以看,看到這麼悠閒(哪裡),加上六月公差少的可年,而且發現 A 的 CD 很便宜,所以就在聽了 Sail 的 MV 後稟持著支持非主流音樂的心,失手買了 A 的票(可見平常還是要多一點事情做才是,像是種菜之類的)。也因為這個機緣(雙手合十),我得以見到號稱 The Vogue(表演場地)有史以來最暴亂恐怖的一夜雖然見識廣博的小組長覺得這種場面根本是一塊發糕←但是穿了錯的鞋子所以兩腳也被暴民踩成芋頭口味的發糕

Riot in The Vogue.

那天一心以為自己是去聽猴 Fashion 電音啪,小組長穿了裙子還有自以為淑女肺加默芭蕾舞鞋,甚至帶了所謂的吸滴以為可能可以簽到名。這樣盛裝打扮的她,沒有想到自己即將經歷一場令她草容失色的演唱會。

小組長:「一切都來的太快了。」她故作從容的說著,但是從她顫抖的嗓音裡我可以感覺的到她仍舊對於那晚的經歷充滿恐懼。

「一開始的 Intro,我看到演出者從舞台右方上台。先是吉他手還有鼓手和鍵盤手吧,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我一直以為這是主唱的個人 Project,所以對於其他成員都沒有研究。」嘗試描述那夜的小組長,仍舊改不了壞習慣咬著手指甲。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雖然曾經努力改掉,但是打從潛意識的焦慮還有缺乏自信心,總是讓她重回手指甲凹凸不齊。

「結果當主唱一上台,Jump On My Shoulder 一開始,周圍的人開始推擠,然後四週像是海嘯一般開始推撞。我沒有心理準備地被推來推去,有幾次甚至差點跌倒。至於我的腳,靠夭啊,被踩到回家變成紫色,靠夭。」小組長的措詞開始不雅,但是我知道雖然嘴巴上充滿不滿,她還是對於經歷的這一夜充滿興奮回憶,雖然帶著一點驚恐。

「對於 AWOLNATION 的看法,只能說他的音樂的確是非常帶動氣氛的。甚至可以輕易把民眾鼓動成爆民 in a minute。」長期缺乏中文閱讀的小組長,講話總是前後文法顛倒。「因為他的音樂大多是電的,而且歌詞很簡單(當然我也是有做過功課的),所以就算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表演,只要你不要太反社會,沒什麼機會可以讓你當死魚的。」我想就算想當死魚,也是被人群擠爆的死魚漿吧。

主唱 Aaron Bruno 對你來說有怎樣的印象呢?我問了今天剛剪頭髮的小組長;之前那把擋住左眼的老派瀏海,今天終於花了十五塊錢去把他剪掉,我不知道花這一點錢到底讓她下了多大的決心。

「其實他本人看起來比照片胖好多。」身為胖子俱樂部榮譽會員的小組長寡廉鮮恥地發表了她渺小的見解,明顯地她忽略我想要問的是音樂的見解。

「除了穿著水手橫條紋衣讓他看起來更寬外,他還穿了短褲讓我以為他是剛買菜順便過來唱一下這樣。」小組長繼續開心的講著她淺薄的見解,似乎不打算把話題導回音樂的方向。然後她繼續抱怨著觀眾的行為,像是有一個留著辮子頭的胖男人莫名的一直出現在她前方,雖然她不斷強調她對於胖子還是髮型都沒有特別的意見,但是在她的咒罵之中我知道不斷吃到辮子頭的她,其實當下恨不得撿起地上的碎玻璃瓶,插到他的辮子頭裡給他當髮叉。

「我知道去演唱會當然是要隨著音樂跳舞擺動沈浸在裡面,但是如果你的頭髮會不斷餵食其他人,我真的覺得你應該考慮別的髮型或是站遠一點。」小組長冷冷的說著,看起來她對於自己偏激的見解感到自豪。我可以理解她的憤怒,但是也同時質疑著她是不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太久了。

時間逐漸的過去,我們仍舊花費時間聽她缺德地批評沒有營養的事情:在小不拉機的場地裡有人開始 Mosh Potato(應該稱為 Mosh Pit,但是沒有讀過什麼書的她只記得自己喜歡吃的馬鈴薯泥 [Mash Potato],所以把 Mosh Pit 這樣錯誤地記了下來),有人因為被推擠所以吵起架來,有人開始 Crowd Surfing,她的頭被別人的鞋子踢撞到現在智商可能只剩十,等等等等。我有點不耐煩了,希望她可以講述一些正經的心得,而不是這些沒建樹的靠夭(天啊,就連我也講出髒話了嗎?)。

「到演唱會的後半段我被推擠到欄杆前方不遠處。」她看似有點驕傲的說著。「也因此更清楚地看到了 Bruno 演唱時候的活力。」被突然轉回正題的敘述嚇醒,我開始仔細的聽著。

「AWOLNATION 的音樂聽起來雖然很電很泡泡,好像沒有什麼深刻的意義,乍聽之下你會以為他只是想要賣音樂而已(但是誰又不是呢?),不過看過他的歌詞後你會覺得在這些瘋狂的跳躍衝撞下都有一種苦澀的感覺。」好吧,我承認我之前很想要聽一些音樂方面的見解,但是這種哭調式的感想真的不是我想要聽到的。做好心裡準備,我翻了白眼等著接受小組長一連串自我哀鳴的言論。

「像是名曲 Sail 吧,你不覺得他根本是一首喊出很多現代人心聲的歌嗎?」不,我不覺得。當然我沒有這麼說,基於同情心。「如果可以應該很多人都會想要航行到遠方,逃離生活上一切的鳥事。」如果是我,我會想要搭火車或是坐飛機,因為我會暈船又會吐到直接遠離這個塵世(合十)。「Kill Your Heros 卻又很勵志,in a way I guess。」我不懂她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可能是詞窮了。「最後唱了 Knights of Shame,那首歌什麼都有!我原本還在想現場到底會不會唱這首十四分鐘長的歌,結果還真的唱了。」「你知道我最後還撿到了兩個吉他 Picks 呢。」

看著話題逐漸乾枯下去,我問她 AWOLNATION 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道 AWOL 吧。」我搖搖頭。「Absent Without Official Leave.  通常是用在軍隊裡,不服命令或是私自潛逃的士兵。聽說這個是 Bruno 的暱稱,我想他可能常常放朋友的鳥,哈哈。」小組長說了一個笑話,但是很難笑,真的。

AWOLNATION,所以是一整個國家的人都是 Awol 嗎? That sounds fucking awesome.







Awolnation The Vogue 2011 @ Spotify Play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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