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紀錄] System of A Down + Deftones 肝腦塗地沙丁魚在八月十六日 AllState Arena, Chicago, IL USA

經典的背幕

15-08-12
AllState Arena
Chicago, IL
警告：以下是歌迷不知所云心得感想兼回憶文的喃喃自語。這次沒有拍照片，沒有錄影。強烈建議受不了髒話或是自言字語的讀者避開這篇。感謝。（會看的也就五個人是在警告個屁）

說到那幾個當年勇但是已經解散的樂團，除了數叔 Nine Inch Nails、Rage Against The Machine 以外，大概就是墮落體制 System Of A Down 了（這個開頭寫法是要來抄襲前一篇資源回收日的）。雖然數叔 NIN 的重組之日遙遙無期，但是去年先是看了 Rage 在洛杉磯的重組，以為我這生的狗屎運大概就在看到湯姆神蝴蝶吉他掌的手上用完了，豈知今年春天竟然來了一記 System Of A Down 他娘的東岸演出巡迴。雖然去年 SOAD 在西岸還有世界各地都有演出的機會，但是預計他們大概像 Rage 一樣，出來騙幾場錢就不會再開，想不到八月居然有東岸限定的一系列演出，而且他媽的開場還是 Deftones，這樣的好運讓我出門聽到打雷都會害怕，擔心天公伯神眼一開就劈在我這個過太爽的人身上。要知道我這輩子還沒看過 Nine Inch Nails，我還不能死啊。（應該很多人想殺了我倒是）

SOAD，第一首聽到的神曲應該是 2001 年那首 Chop Suey!，在美國九一一恐怖攻擊發生前發行的單曲，因為歌詞裡一段 I Don't Think You Trust In My Self Righteous Suicide，先是把歌名從 Self Righteous Suicide 改成 Chop Suey!，之後還被放到一個很北七的名單上，由政府建議電台盡量不要播放。（Rage 所有的歌都在名單上，幹這件事情也太白痴了）曲子開頭先是江湖味（什麼）濃厚的吉他，接著 Serj 一連串念經一般的歌詞，當年英文能力只能說 How Are You You Mother Fucker 的我，像個剛學會講話的嬰孩想要追上那段快速的英文，其實到今天要唱還是很吃力（假歌迷根本沒有在練習），就算不是很懂歌曲想要表達的意思，仍舊他娘的覺得這首歌好棒好感人。

SOAD 的音樂總是有股哀傷的魅力（啥）。同年發行的專輯 Toxicity 算是開啓（亦或是延續）他們在歌曲裡討論社會現象或是爭議的作風，不管是戰爭、貧窮、嗑藥、歷史正義等等一般人容易遺忘的議題，System Of A Down 毫不保留的在他們的音樂裡表現出來。當年仍在鬼島接觸大量流行音樂我，平常會聽到的都是一些他愛你我愛他小黃狗愛小花貓，或是我他媽的被劈腿了但是還是佛心祝福你和她一起過好生活種個X花，不然就是在電視上看到一些賣個一萬張專輯就他媽的不知道在破冰爽屁，歌迷錢好好騙再發新版專輯裡面加贈一片代言的衛生X給你試用，我們音樂歸音樂政治歸政治社會議題我們不表達立場因為音樂人最高尙不要汙衊我們的音樂，我操你X有種就不要賺我的錢（幹，你的錢也沒有讓他們賺過叫屁阿）這類的「音樂」，在這邊寫出來除了要暴露我當時的無知，主要是想要表達當時聽到 SOAD 的衝擊。（但是不免想要婊一下鬼島蓬勃發展的流行歌文化，難怪現在都沒有朋友）一直到今天再回去聽 Toxicity，編曲還歌詞感覺不出來是十幾年前的歌曲，真的不知道該感到開心還是悲哀（感傷個屁）。

不過就和眾多假歌迷一般（欸），在 Toxicity 之後也只是有一下沒一下跟著 SOAD 的音樂，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 SOAD 的動態，新歌也只是聽個單曲，年輕的心（噁）雖然曾被他們的音樂震撼過，但是沒有那個環境或是認知（覺得音樂很重要的認知？），多年後就算知道他們停止了活動，說實在我那時候好像比較注意去歐洲買精品可以退多少稅，世界盃義大利人踢爆法國人心情複雜，就連我們家小動物 Muse 來了鬼島演出我也不是很注意，我他娘的該去撞牆。（這段文字貌似可以繼續自虐哀傷下去，但是我在這裡停下來好了）

如果要排名 SOAD 的專輯，最熟悉的當然是 Toxicity，再來就是 Mexmerize 還有 Hyptonize，然後是 System Of A Down，最後是一直沒辦法熟悉的 Steal This Album!（大家也可以來排一下你的排名←誰理你）Toxicity 有很多回憶，尤其那個時候雖然不是中二生，但是有很多自以為的壓力在那邊靠杯靠木，透過 SOAD 的音樂應該有疏壓（有嗎？），長大以後（什麼）才知道那堆叫來叫去的歌曲，不單純只是讓人在內心大喊甩頭到脫臼，人家就是很深入在討論一些問題。尤其是 SOAD 著重在亞美尼亞屠殺事件的問題上，對於這種議題很有興趣的我隨即被吸引過去。不知道因為這種原因而重新認識然後迷樂團會不會被人家認為是 Hipster，因為據說只要不是五十年前在樂團還包尿布表演就認識，或是三十年前沒有和樂團 Tour Manager 一起哈菸把妹的歌迷，今天在旁邊該該叫說你很喜歡人家的音樂，就會被標上 Hipster 的稱號，但是這近幾年對於 SOAD 喜愛的程度，是以往十年來的數倍。所以，當確定知道自己有機會看到他們本人現場的演出，我是抱持著朝聖的感動去的。

廢話講夠了沒XD。

AllState Arena 是室內冰上曲棍球的場地，今年看 Rammstein 的時候有來過。對於他們場地的相機規定，如果是小型的數位相機應該不是問題，因為去年 Rammstein 的時候就已經帶進場過。原本想要帶上類單眼拍幾張神人團員的照片，可是考慮到我想要衝到最前排的迷妹心，如果沒有站到好位置絕對會像水草一樣被甩來甩去，到時候不但是會死在人群中，還要賠上一台上萬的相機（而且應該也帶不進去），想到這點，我硬下心決定今天好好看神顯神蹟就好。畢竟要是亂拍神明的相片，可能會有一些不幸的事情發生，況且現在又是七月（幹找藉口還嘴炮）。

雖然是在開門前一個小時到場（因為芝加哥他娘的爛交通我比預計還晚到一個半小時），但是入口已經排滿長龍一般的搖滾區民眾。我依著上次看 Rammstein 時的印象選擇一條人龍排起隊，當時對面有一條排隊動線，人也非常多，不過一直到開門前三十分鐘，對面那條隊伍才被告知他們那邊的門不會開，我有點壞心的笑了覺得自己好狗運排對方向，同時看著一群人狂奔到我們這條隊伍後方排隊。就這樣，我莫名成為前兩百個進場的歌迷（幹拎樑，就也沒有很前面吧）。

這個有點廢的話題就先講到這裡。

進場以後，中間的欄杆理所當然的已經站滿了人。經驗告訴我，今天不是要站在前兩三排，就是要站在後方 PA 台後，不然他娘的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是缺氧窒息而死，就是被 Mosh Pit 的人群痛毆到內臟全爆而死。幸運的是我在舞台左側，貝斯手 Odadjian 的位置站到了第二排的位置，而前方欄杆的觀眾一直到 Deftones 演出結束以前，站得有點鬆散，所以當 Deftones 演唱到後面的嗨歌，後面一陣人群推擠，我不意外的抓到了一個欄杆扶手的位置。（幹這口氣很欠揍）

不過也沒什麼好開心的，因為操他X的我全場就像吊豬肉一樣被人群擠，離地三公分死掛在鐵欄杆前很難下來。

Deftones

在 Deftones 正式出場以前，貝斯手 Vega 不小心從後台跑出來，後來意識到還沒開始又跑回去的畫面很好笑（啊幹就只有我在那邊癡癡笑）。舞台中間架了一個鐵台子，一副就是要讓主唱等一下站上去發瘋用的，在台子上面還擺了一條毛巾和麥克風，麥克風接線的地方貌似用了強力大膠布纏繞，好像等一下會很激動。果然，團員一出來，我前面的男生整個超興奮，多次激情到朝我的臉上了幾個拐子，第一次沒注意被打到，之後一直在躲。Deftones 的燈光很花俏，整場就算沒有聽音樂但是看舞台的燈光變化也很爽。不過我接下來要開始靠杯，希望迷妹迷弟可以避開一下。

他媽的 Chino 一出來我整個人驚嚇。靠杯我雖然和 Deftones 沒有很熟，但是怎麼我印象中的主唱雖然不是纖細身材，但是你也太壯了吧！好吧，其實這是我的問題，因為從 2006 年 Saturday Night Writst 就長那個樣子，不過我印象 Be Quiet and Drive 那個青澀年紀，你不能怪我啊（該屁）。再來看到前方迷弟那個衝動的樣子就想要問他：你耳朵是壞掉嗎（幹）？雖說我和 Deftones 真的超級不熟悉，但是我記得我還滿能接受他的歌，那天除了聽到一堆樂器擠在一起的聲音，耳朵一直嗡嗡嗡嗡的叫以外，主唱在台上旋轉跑來跑去，但是就不知道是在唱什麼，嗡嗡嗡嗡嗡嗡。在我們的正前方剛好有一顆音箱，我想說：大概因為這樣所以聲音很靠杯吧～但是 SOAD 表演的時候卻沒有，結論就是 Deftones 你三小（欸）。總之整場演出就有點痛苦，除了看鼓手很膩害然後燈光很漂亮就沒什麼特別的感想，唱到 Change 和 Root 的時候有點感動拭淚（拭你媽）這樣。（還有 7 Words 和漂浮可樂的某首歌也太像了～～～）還有 Chino 模仿了一段 SOAD 唱 Prison Song 的開頭還滿靠杯的，然後 SOAD 鼓手 Dolmayan 在場邊看 Deftones 演唱還和我們揮了手。

他媽的，聽完他們演出後來一點都不想要買他們的紀念商品，幹。（罵屁啊）

歌單：
Rocket Skates
Diamond Eyes
Be Quiet and Drive (Far Away)
My Own Summer (Shove It)
Digital Bath
You've Seen the Butcher
Fireal  (First part only)
Engine No. 9
Rosemary
Change (In the House of Flies)
Root
7 Words

System Of A Down

當舞台在設置的時候，前方放下了一個銀白色的布幕，觀眾的手伸起來可以玩影子的遊戲。在等開場的期間，可以看到後面的觀眾很靠杯玩一些很智障的東西，簡單的有小狗蝴蝶和鳥，另外還有一些比較成人的畫面（恩）。說到成人的畫面，後方突然伸起一個巨大男性生殖器官的充氣玩偶，大家除了透過影子撫摸它以外，可以看到它一路從左邊的布幕移動全場，幹超級靠杯。

布幕中間打上 System Of A Down 的大字

布幕還沒降下來，Prison Song 的前奏先唱了出來，聽到 Serj 用氣音說：They're trying to build a prison，緊接的就是一陣崩潰瘋狂大尖叫。布幕在這之後從天掉了下來，團員已經就位在舞台上方。Dolmayan 穿得很普通而且坐著也不是很重要就不提了（幹），Serj 穿著非常居家，一件白襯衫（？）搭配一條淡藍色直筒牛仔褲，幹拎涼平常人穿起來像是中年大叔，但是穿在 Serj 身上就是很有型啊（眼瞎）。早就知道發福很多的 Malakian 依舊不服輸的穿了露出蝴蝶袖的無袖夾克，搭配有點詭異其實接近異聳的帽子，我站的位置可以很偏的看到他的側臉。但是今日最爽就是超近看到 Odadjian 真人實物啊（JAJAJAJAJAJAJJAJAJAAJJAJAJAJ 奔跑），鬍子鬼（靠杯）的麥克風位置就在我左手的方向，但是這還不夠，重點是 Odadjian 都會跑到我的前面甚至右邊舞台的音箱前彈奏，幹拎樑啊～～～他今天穿了一下背後有繡上他姓名的球衣，和不爭氣的吉他手相比 Odadjian 的身材維持太好了，而且表演非常有活力，表情很多又愛演，有時候我都以為他是不是上台前喝太多，超可愛啊（這個形容詞放在這裡很奇怪，但是我當下覺得：這麼勾追的貝斯手哪裡找？！）。

還在光頭上戴了帽子是不是很可愛（哪裡）

此時還在瞻仰神跡的我，背後已經被他媽的人擠人壓著身體，兩腳不過站起來顛一下，就被架在後方人群還有前面欄杆中間，像我之前說的，像一塊豬肉一般吊掛在攤子上卡住不能動。等待下一批人潮推擠的波浪退潮後，才得以回到地面。雖然現在形容好像很痛苦（實際上真的很痛苦），但是當時我當然不會在意這種婆婆媽媽的事情，就算像塊五花肉掛在覘版上仍舊要發揮朝聖的心，頭跟著一首一首的 Hits 亂甩是必要的，不過大多數的時間，即便我很想起乩發瘋，但是身體移動的幅度因為卡住所以沒辦法動太多，那個畫面就像戴了頸圈的小狗，擺幅前後左右沒辦法超過三十度，真是很悲涼又很好笑的畫面。也因為這樣，照理說該是虛脫的演唱會，結束以後我居然一點都不累，幹。但是我還是很感謝有搶到最前排的位置，至少還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Prison Song 唱完接著 B.O.Y.B. ，暢銷金曲 Why They Always Send The Poor 那句全場一起大喊，好爽快，而且還和 Serj 一起伸起右手食指邊跳舞（卡在欄杆前的我）好不愜意（？）。在這個時候陸續有人被前排人群裡拉出來，靠，不過第二首歌就有人要翹毛了嗎？還在懷疑，幹，一個臉上已經被毆傷鼻子瘀青，眼鏡歪掉邪一邊的少年郎從我面前走過，在工作人員的指示下離開現場，去年去看 Rage 也沒有這麼快有傷殘人士出現。（內心大笑←這人他媽的沒品）

從 Radio Video 之後接幾首都是催淚的歌（？），雖然總是沒有音準的亂吼，但是可以和舞台上的團員一起大聲唱熟悉歌曲的詞，有些蠢爆：什麼 Hey look at me now I'm on Radio 什麼屁啊，先是全場和 Dolmayan 敲打的節奏拍手，結果跑出來噴淚 Hypnotize 的吉他前奏，幹你他媽的夠陰險（三小），唱什麼 Waiting for my girl（噴淚）。Serj 彈起吉他唱 Question! 也讓人亂抹鼻涕一把：有聽過現場才會知道什麼叫做靜與動美的極致（靠杯有夠噁心），SOAD 每次都可以先哀傷溫柔的唱兩三句 verse，然後來一陣扭爆腦漿的衝撞金屬 whatever you call it，最後莫名的收尾讓我覺得：幹現在我在哪裡，像是吃完迷幻藥很失神的樣子，Grrr 就是這樣的 SOAD 讓人很著迷。在 Question! 之後接的 Suggestion 其實沒什麼感動的感覺（靠），沒辦法，之前 Question! 的力量太強，搞得這首歌只是個銜接的橋段，不過就在晃神之際，音樂超級完美的接上了 Psycho 這首歌，幹拎樑這幾個老人家怎麼這麼厲害？好懷念那種一首接一首，不會卡住還要讓觀眾看你們在台上調音的演出了（Mumford & Sons 我沒有在說你們）！當 Malakian 很醜得（欸）跳起舞，聽他家的吉他彈了 Psycho 第一句，觀眾陷入崩潰般的瘋狂（而且 Odadjian 的貝斯震的我超想尿尿←幹三小）。你能想像全場觀眾大喊 Psycho Groupie Cocaine Crazy 的聲音比拿著麥克風那位還大聲，除此之外，觀眾還準確的 cue 到一起叫 Hoo 的那聲，完美到我非常驕傲身為當天吊豬肉的一份子啊。大家不過剛鼓舞完一首好歌的演唱，他娘的 Malakian 陰我們居然彈了 Chop Suey! ，幹！當下不唱這首歌的人還能稱作是人嗎（你閉嘴）？記得我和周圍的五花肉，我們聽到的是 Serj 獨特的共鳴音和我們哩哩落落喊破喉嚨的歌詞合在一起唱著，我們一副要把心肺掏出來晾給他們看那樣唱歌，Odadjian 似乎看到我們賣力的投入，彈奏貝斯的時候也非常賣力，全場顧著我們右邊的觀眾，奮力的跳著彈著，整首歌我們是對著 Odadjian 唱的。在演唱結束的時候，Odadjian 指著我們這一塊，開心的說：This section of you is the most fucking awesome crowd I have ever seen（類似的話～），幹，聽完整個人超爽（飆淚）。

歌單

當下的記憶總是比較零碎，像是聽到還有一起合唱到文法很爛的 Lonely Day 很激動，Malakian 開始 pogo pogo pogo 的時候覺得自己把肺喊爛都沒關係（？），記得 Malakian 要我們跳上跳下（You Motherfuckers Jump Up and Down），我很開心的往上跳但是一直下不來，因為身體被後方推擠人群的壓力卡在半空中。唱到 Forest（還是 Holy Mountains），Serj 的胸前會掛一隻白色猴子絨毛玩偶在脖子上。Odadjian 原本身上也要掛一隻，但是掉在地上就沒有拿起來掛（不知道騷包 Malakian 有沒有掛，我站太偏看不太到）。

Ariels 應該算是 SOAD 的經典拔剌曲之一，雖然很有自知會很蠢，但是吉他的旋律出來我還是尖叫了，想到去年不管去哪裡聽演唱會，等待換景時間總是會播 Chop Suey! 還有 Ariels 這兩首，結果現在居然聽到現場，我X的咧。（什麼意思）整整兩個小時的演唱，沒有休息沒有中斷的沒有冷場，wtf 老人家要是沒解散現在還在 Tour，現在一堆小朋友應該會被打爆鄙視吧。去年去看 Rage 的時候也是，明明每首歌又唱又跳還衝撞，結果都不用休息還一口氣唱幾百首歌（屁啊誇張），超變態的幹。Toxicity 的時候 Malakian 的吉他 riff 像是興奮劑一樣注射到我們身上，每個人都像無頭蒼蠅隨著節奏亂撞亂跳，最後在他 Sugar 一聲，人群又進入另外一種衝撞（大家都不會熱的），在一連串金剛經（靠杯）的念經，Sugar 就詰束（錯愕XD），團員和大家說謝謝然後離開了舞台。雖然不知道歌單是誰排的，但是這樣的安排讓人超落沒的，有種從頂端被推下來的失落感～（在講什麼）

當工作人員把我們趕走的時候，我才有種：嘎，結束了。的感覺。聽完整場不會很累，因為80% 都卡在半空中，想要跳來跳去都很有困難。不過這種自鳴得意的心情，在隔天肋骨膝蓋胸口開始發青爆痛後我就笑不出來了，好險我肉多不然我一定會內臟爆裂。

Odadjian 的 pick

2011 ROCK AM RING 全部演出

有時候在想為什麼這麼棒的團不能回來繼續呢？如果是以前我應該會覺得這麼棒的樂團理所當然就要回歸吧，像是 NIN 解散個屁啊幹（靠），拎杯阿滋提客也是出來唱啊幹（兇屁），rage 你們歌迷都還能衝你們是在退休個三小，the verve 你們再出來唱一下是會死膩，之類的。不過很多事情真的是不能強求，還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回到以前，這種東西不是歌迷喊爽就行的，所以現在都抱持著開朗的心，哪天他們會想要出來賺我們的錢，我們就把錢準備好就可以了。

當然也是因為好幾個我都已經看過所以我也沒有在急什麼了（幹）。